苏死了以后,我足足在医院躺了半个月,才拖着一身伤回老家。
我把这一年的经历写成网络小说,书写的不错,上榜了几次,也有出版社找我出书,条件很好,够我几年衣食无忧。
我答应了,一口气出了上中下三集,唯独最后的结局留白了。
我问出版社,能不能出版时让我留一页空白。
接洽的小哥哥眨眨眼,点点头,他大概以为那是写书人的古怪脾气。
书出版了,也让排版硬是挤了一页空白。我偷偷在其中一本弄了个记号,二十万册的书便在三天内运到全国书店了。
《迷宫》这本小说小爆了一回,很多人发微信问结局,也有一些大神发分析贴解释伏笔。我也曾用小号留言,说不要按常理推断,却被人举报了好几次。
后来,一个姓关的年轻人找到我,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住哪里,可能是三教九流之派吧,带着个小跟班,踢来一张椅便大咧咧的坐在我前面抽烟。
他说,你的记号我看到了,说不定和我要找的有关。
我摇摇头,说你认错人了。
他把头凑过来,我隐约看到了他脖子上那道狰狞的疤痕。
苏死了对吧,他道。
我点头,这不难猜,情节已暗示了。
年轻人笑了笑,又道:「其实苏家是要以安家的力量牵制或制衡迷宫的拥有者。至于这个拥有者,你大概已知道他是谁了,可你无能为力,只能靠暗号将其昭告天下。」
说罢,他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个名字,我不知道他是谁,却与苏临死前告诉我的名字一模一样。
我蓦地站起来,左手已紧紧抓起了餐刀。
年轻人饶有兴致的看着我,姓黎的跟班也在笑。而后,年轻人指了指跟班,阴恻恻的笑道:「安份先生,想找我帮忙,就去摄影学会找他就行了。我会告诉你整件事的来龙去脉,包括苏氏一族的盛衰起落。」
我顿时毛骨悚然,恨不得立马拿刀赶走他俩。
他们知道太多了,还是难道只有我被蒙在鼓里?
我不知道。

姓关的再也没有找我了,听说他换了个名字,在福建搞生意。
我也陆续写了几本书,但都没有《迷宫》那样有话题性。于是,我又重新做回了网店。
某年的中秋,我一人提着拜祭用的香炉,慢悠悠的走回小区。
多亏了前几年的大雨,小区换了新路,多了孩子玩自行车。
各家各户早已挂上了红灯笼,红光映在路面的水洼上,幽幽的亮着。
提着小香炉,我花了十多分钟才爬完了楼梯。
小楼的走廊漆黑一片,唯独我家闪着微光。
我加快步伐,只见走廊站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,正提著白灯笼看我。
我停下来脚步,那男孩也定睛看着我。俄而,他笑了笑,道。
「初次见面,我是苏。」

——开个簇邪小番外hhh——
黎簇:这人看着顶多是个普通的三流作家啊!
吴邪:所以你就是不懂,不知道就装啊,把他唬成自己的线人就行了。当作家啊,自由度高。
黎簇:好像很有道理啊,不过他会相信我们吗?
吴邪:赌一顿楼外楼。
黎簇:行啊来——喂我是黎——诶等等,安先生??!
吴邪:呵谢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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